2005年春季四六级考试开考前,北京曝出数千考生通过培训中介机构报考失败的事件,受到影响的考生至少达2300余人。由此暴露出培训机构和民办高校通过非正常渠道报考四六级考试,而一些掌握了或有能力获得有效资源的人则趁机进行权力寻租的冰山一角。(1月12日《新京报》)
很显然,围绕四六级考试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权力寻租场。那么,为什么四六级考试如此“紧俏”,是谁让四六级考试变成权力寻租场的呢?
四六级考试是什么?其实,说穿了,就是一种单纯的英语能力水平的证明。从这个意义上讲,它与目前社会上举办的计算机应用能力等级考试没有什么两样。但两相比较,四六级考试却是那么的“供不应求”,就连报名机会也成为“稀缺资源”,成为一些人权力寻租的资本。笔者认为,这种“稀缺”完全是人为的,是制度缺陷造成的。
无论是考试制度本身,还是有关高校,都给四六级考试附加了太多的社会属性。比如,四六级考试以在校生为主要对象,这样就大大限制了社会考生参加考试的机会;同时,报名条件要求“大专以上学历”,也成为许多民办高校学生的门槛。一方面,四六级考试是一个相对封闭的体系,而另一方面,又面临巨大的社会需求,畸形的供求关系必然造就不平等的交易关系,也给权力寻租和乘人之危提供了有利条件。
事实上,作为一种单纯的英语能力水平考试,四六级考试完全应该是开放的和平等的,应给予所有愿意参加考试的人员以平等的报名考试机会,而没有必要限制在校生,更没必要要求大专学历。试想,没有任何学历的人,英语水平就不能达到四六级吗?对那些水平已经达到四六级的人员,我们有理由拒绝提供“证明”吗?假如任何人都能顺利地在社会报考的话,那些高校的有关人员还有权力寻租的机会吗?
市场很大,却不能放开,致使“潜规则”运行———看来,四六级考试近年来已进入“多事之秋”,当然这并不是考试本身造成的,而是那些人为附加的社会属性的“副产品”,但它已经严重影响了四六级考试的声誉和权威,正在动摇它的根基,让人们开始怀疑它存在的必要性。因此笔者认为,放宽考试条件,取消各种报考限制,实现开放性和社会性,已经成为四六级考试改革的当务之急。
李克杰